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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惧到极点,那便会心乱,浮欢一向自持的冷静聪慧,早就已经在重遇这个男人的一开始,被一次又一次,瓦解的所剩无几了。
该用的,该说的,该骂的,她都做了,却一点用都没有。
她真的彷徨了,不知所措了。
抱着自己的双臂,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,“阔仲林,就当我求你,你放了我,行不行?我什么都没有,你要得到的,你也已经得到了,你也把我踩到脚底了,你还想怎样?是不是只有我死了,你才会放了我?”
阔仲林浑身一震,迷蒙的眼神迅速恢复清明,面部线条,绷得很紧,仿佛一触既断,“你就是这么想的?”
浮欢不知道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,刚要问他,却感觉背后一直贴着的滚烫胸膛没有了,那个凶猛的东西也离开了她。
只感觉身后陷下去的那一块,又反弹了回来,恢复到了原来的平整。
因为奇怪,她扭头看他,才看了一眼,她就好像被什么刺到了眼睛似地,立即就把头转了回去,脸红的快要滴血,“你……你这个变态!”
阔仲林下床了,正捡起了地上的衣服,往自己身上随意的套。
他的对面就是落地窗,虽然离得还有两米多的距离,窗帘也拉了上,但稀薄的晨光就是透过了窗帘,斑驳的投影在了他的身上。
他什么也没穿,一丝不挂。
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,只有恰到好处的,肌理分明的肌肉。
因为他是背对着床的,所以,浮欢那一眼看到的,其实也只不过是他的背面而已。
但仅仅只是他裸露的背面,就已经烧灼到她的眼睛,不敢再看。
纵然,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……
衣裤说是套,真是一点也不过分,阔仲林三两下就把衣裤套在了身上,转头,似笑非笑的看了床上背对着自己的浮欢一眼,“终于有新的词汇了,再接再厉。”
“……”浮欢咬住了自己差点就要还嘴的唇,生怕又惹到好不容易放开她的某人渣,又开始丧心病狂。
而令她没想到的是,人渣这次竟然真的没有对她动手,说完那句嘲讽的话,就出了房间了。
离开的不仅虎虎生风,还把反手关上的门,弄得动静很大,简直像是把门砸上去的。
对于算是了解他的浮欢,几乎都不用想,已经看出了他,很明显的动怒。
浮欢从不明所以,到义愤填膺,“有病!”
要生气也该是她生气吧,他有什么资格生气?
把她软禁在这个鬼地方,还给她用毒品,逼她臣服于他,她现在不过理论几句,求他几句,他居然还生气了,简直神经病!
讲真,如果不是这几年她心理建设的好,换做以前的她,被他这么折磨,她早就想弄死他了!
现在想想,她还真有点又有了这种念头。
但是,已经尝过坐牢滋味的她,再也不想尝试了。
那滋味,是地狱一样,生不如死的。
为了一个人渣再下一次地狱,值么?
浮欢冷笑,掀开被子,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不能坐以待毙,更不能让他击溃了意志,他越想把她踩在脚底,想让她拜服在他脚下,她越是不能让他如愿!
要和她一直玩儿是么,那她就奉陪到底好了!
一念至此,浮欢眼里精光熠熠,下了床,踢上拖鞋走出了房间,去了隔壁,她以前的衣橱间。
以前的衣服她仍旧没碰,从中又找了件没穿过的钱紫色中长裙。
拧眉用力把穿在身上的那件有维尼熊印花图案的睡衣脱了,浮欢厌恶的甩到了一边。
她又没失忆,昨天的事情她当然都记得的,那自己还没穿上衣服,一直都裹在被子里的这件事,她当然没有忘记。
那这套睡衣怎么穿在她身上的?
这幢别墅已经没有了青姨了,那么可想而知,这衣服是谁给她穿上的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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